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沅看了一眼,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,接了起来,爸爸!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哎哟,干嘛这么见外啊,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,许听蓉忽然就顿住了,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