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沉默片刻，终究也只能问一句：一切都顺利吗？

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，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，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

庄依波抿了抿唇，道：反正在我这里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。其他时候，或许是没找我，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。

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，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？

良久，申望津终于给了她回应，却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，淡淡道：去吧，别耽误了上课。

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，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，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，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
她防备地看着申望津，道：你怎么会在这里？

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，回转头来看向他，你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