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，只能默默站在旁边，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，可是对顾倾尔而言，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，却丝毫不曾过脑，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
栾斌听了，微微摇了摇头，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
傅城予听了，笑道：你要是有兴趣，可以自己研究研究，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
顾倾尔听了，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，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
栾斌没有打扰她，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，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，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，却不曾得到，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