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,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。
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就算容夫人、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,那家里的阿姨、照顾孩子的保姆,又去哪儿了?
千星一顿,随后没好气地开口道:看我干什么,我跟他们俩又不熟!你们成天在一个屋檐下,你们都不知道的事难道我会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