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