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,接着一阵叮当响,原来他一拳把床上的木板和铁杆砸断了,整个人从床上跌到地上。
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,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。
这样猜来猜去,压根儿就不符合她讨厌麻烦的性格。
标准又快速,顾潇潇心中憋着一股怒火,只想赶紧做完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,蒋少勋满脸黑沉,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,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,厚厚的军靴,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。
因为肖战生气,加上没休息好就被吵醒,有起床气的顾潇潇现在脸色十分不悦。
看她吃的欢乐,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,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
看见他脑门上迅速隆起的大包,顾潇潇嘴角抽了抽,想伸手去给他揉揉,又害怕弄疼他。
凭什么这么说我们,不就是叠个被子吗?要不是因为时间赶,谁会不叠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