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